容月更是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,他素日里苦心搜罗这世间上好的补药,不就是为了好好补一补她这体虚的身子,可她却这般作贱自己的身子,叫他怎能能忍住不气? 可自个又舍不得对她说出半句重话,只好硬生生将这口气忍着,恶作剧般低头吹了口凉气,吹在了她的脖颈处。 “殿下这身子骨是越硬朗了,这样冷的天都敢跪在雪地当中,果然是为了情郎,在所不辞……” 尤其是最后四个字,仿佛是从他的牙缝中生生挤出来的,分外的咬牙切齿。 楚子衿听着话只觉着好笑的紧,她素日里最喜欢他这副醋坛子叫人踢翻了的模样,有意思得很。 她伸手勾住那人的颈部,使了些力气让他垂下头来听自己说话,“你胡乱说些什么?今日你闹这一出,恐怕整个王府里的人都知道我怀着身孕还同太监勾搭,全然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