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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个女孩一如之前所见，沉默而略显紧张地坐在桌后。方青的人任何问题，都只得到非常简短的回答。

  &1dquo;你是什么时候加入月影动漫社的？”

  &1dquo;去年九月。”

  &1dquo;当时动漫社有几个人？”

  &1dquo;三个。”

  &1dquo;哪三个？”

  &1dquo;容晓枫、蒋学冉、文晓华。”

  &1dquo;案当天，你都在做了些什么？”

  许笙答：&1dquo;我负责整理道具，cospa1y的是一部动漫中的女杀手，需要化妆、做准备。”

  &1dquo;有人给你们化妆吗？”

  &1dquo;没有，我们没钱请，都是自己化。”

  方青：&1dquo;你有注意到，谁碰过那些水吗？那工作室里，只有你们五个人。”

  许笙咬了一下唇，答：&1dquo;我没注意。水是文晓华买的。”

  &1dquo;哦？”方青问，&1dquo;所以你是怀疑文晓华了？”

  许笙摇头：&1dquo;我不怀疑他。他没有理由杀我们。”

  方青又丢出了那个问题：&1dquo;那你觉得是什么人下毒？总有这么一个人，毒不会自己跑进瓶子里去。”

  许笙：&1dquo;&he11ip;&he11ip;我不知道。”

  &1dquo;毒是下到所有瓶子里去的。”安岩说，&1dquo;你不要隐瞒任何事。否则凶手下一个如何瞄上的是你，怎么办？”

  许笙脸色白，沉默不语。

  &1dquo;&he11ip;&he11ip;蒋学冉。”她缓缓说。

  &1dquo;为什么？”方青问。

  &1dquo;他这个人，比较自私，也不太讲qíng分。”

  &1dquo;他为什么要杀人？”

  许笙静默了一会儿，说：&1dquo;我不知道。但不可能是文晓华和我。”

  最后，方青又拿出那个摆件：&1dquo;这个摆件是谁的？”

  许笙看着没说话。

  &1dquo;二百多一个，还挺贵的。”

  &1dquo;是文晓华的。”许笙答。

  ——

  比起文晓华和许笙，蒋学冉显得非常冷静，还有点不以为意。

  &1dquo;动漫社是你创立的？”方青问。

  蒋学冉顿了一下，说：&1dquo;是。我和晓枫一起创立的。没想到今天会出这样的事。”

  &1dquo;案当天，你都在gan什么？”

  &1dquo;还能gan什么？那天是今年规模最大的动漫展，我组织社员准备表演，一直在忙碌。水是文晓华买回来的，我没碰过。”

  &1dquo;听说你们社团，很快就要解散了？”方青问。

  蒋学冉叹了口气，说：&1dquo;是的。警官，你知道的，我们都毕业了，都要工作。动漫社这种事，大学玩玩可以。工作了谁还有jīng力，又费钱，又没什么收入。”

  &1dquo;有人不同意吗？”安岩问。

  蒋学冉：&1dquo;没有，大家都同意。我们都得生存，都得吃饭。”

  &1dquo;你认为是什么人下的毒？”方青似是不经意地暗示，&1dquo;你们都肯定，只有你们5个有钥匙。毒下在矿泉水里，只有你们3个能接触到。”

  出乎方青和安岩的意料，比起前两个人的犹疑挣扎，蒋学冉毫不迟疑地答道：&1dquo;是许笙。”

  方青：&1dquo;为什么？”

  蒋学冉冷笑一下答：&1dquo;谁知道呢，她一向孤僻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文晓华没这个胆子，既然没有别人，所以只可能是她！”

  方青端起茶喝了一口，不说话。安岩也低头打字。蒋学冉看着他俩，脸慢慢红了：&1dquo;你们怀疑我？”

  &1dquo;不是我们怀疑你。”方青说，&1dquo;你的同伴，有人怀疑你。”

  蒋学冉似乎很愤怒，冷笑着说：&1dquo;我？我吃饱了撑着，为什么要杀他们！这是含血喷人！肯定是许笙，不会错，只有她能下得了手。还有&he11ip;&he11ip;”他似乎想起了什么，说：&1dquo;就算不是许笙，你们怀疑过死了的6季和容晓枫吗？说不一定是他们自己下的毒，想毒死所有人同归于尽，或者嫁祸给我们！侦探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？反正不是我！我有病啊，才去杀人！”

  方青没有回应他激动的qíng绪，而是再次拿出那个摆件，问：&1dquo;这是谁买的？”

  蒋学冉眸色一怔，低头看了看桌面，答：&1dquo;大概是&he11ip;&he11ip;容晓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