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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&1dquo;不。”雷蒙特说，&1dquo;我们要一个年轻点的。”

  &1dquo;什么？（原文为法语。）”布德劳眨眨眼睛。

  &1dquo;在年轻的星系中，我们也有可能找到一颗类似地球、也拥有一定金属的行星。”雷蒙特说，&1dquo;在球状星系的早期演变过程中，肯定会产生很多星，它们会产生重元素并喷到附近的星际空间中，从而让第二代的g型恒星拥有类似太阳的成分。我们进入目标星系后可以再继续寻找这样的恒星系统。”

  &1dquo;就算我们能找到这样的行星，它也可能距离我们太远。”尼尔森警告道。

  &1dquo;那么我们就不去那里了。”雷蒙特回答道，&1dquo;即使一颗行星上铁和铀的含量不如地球丰富，我们也完全可以在那里定居。这不是最紧要的问题。我们的科技可以更好地利用轻金属和有机物。能源方面也可以由氢聚变反应提供。

  &1dquo;最重要的是，我们将会成为生活在那片区域的第一个智慧种族。”

  两人紧紧地盯着他。

  他脸上露出他们从没见过的微笑，&1dquo;我希望能找到这样一片星空：当我们的后裔开始进行恒星移民时，我希望我们人类能成为——哦，不是帝国主义者，而是这片星空的&1squo;前辈’。我想让我们人类成为从一开始就存在的种族，了解周围的一切，并且成为后起物种的良师。我们不会介意那些后进的种族长什么样子。谁会介意呢？但让我们尽可能做到这一点吧，让我们建立一个属于更广义的&1squo;人类’的银河。甚至是宇宙。

  &1dquo;我想，这是我们应得的权利。”

  从创生的那一刻开始，到&1dquo;莱奥诺拉·克莉丝汀”号找到其最终归宿为止，飞船上的人们仅仅度过了三个月。

  当然，这里面有一点幸运的成分，但也应该归功于事先的深思熟虑。生的原子以各不相同的随机度向四面八方爆射而出，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它们逐渐形成了各具特点的氢气云。这些氢气云在不断分离的过程中又受到自身引力的作用而逐渐收缩，此后，由于各种不同的力的作用，它们又逐渐区分开来，形成单独的星系群，然后是单独的星系，最后是单独的恒星。

  在调整度以便寻找目的地的过程中，&1dquo;莱奥诺拉·克莉丝汀”号寻找着一个育成熟的星丛。等飞船进入该星域之后，船员们便开始寻找特征与地球的太阳近似的恒星，包括光谱和运行度等。不出所料，距离最近的一颗此类恒星拥有行星。飞船便开始以其为目标进行减。

  实际执行的步骤与原计划有一定出入。在原本的计划中，飞船将高掠过这个恒星系，同时进行观察，但雷蒙特修改了计划，按照他的说法，他准备赌一次。获胜的几率还是不低的：在许多光年之外，飞船上的高科技设备就已经指出，一颗黄色的恒星极有可能拥有一颗可以成为人类天堂的行星。如果事实并非如此，那就会损失一年的时间，用于重加至相对于整个星系接近光的度。但如果的确有这样一颗与仅存在记忆中的那颗一样的行星，那么就不需要再重进行减了；也就是说，他们将节省两年时间。

  在这次赌局中，人类获胜了。对于25对有生育能力的男女而言，两年时间，相当于给未来的种族多生育了5o位祖先。

  &1dquo;莱奥诺拉·克莉丝汀”号找到了属于她的世界。而且这是第一次。

  第二十三章

  一个男人和他的女人站在一座小山上，俯瞰着下方广阔而美丽的山谷。

  这里不是&1dquo;地球”。那样的希望或许有些过于奢求了。下方的河流中孕育着无数微笑的生命，浪花反射出金色的光芒，河流两岸是其绿如蓝的草原。草原上零星散布的树木看起来就像长着羽毛一般，树荫是与草原上那些类似蕨类的植物一样的蓝色。微风吹过，树上的&1dquo;花簇”出如风铃般的叮当声。这些花朵散出的清香闻起来有些像是肉桂，又有些像是碘蒸气，还有些像马的汗味，还有一种人类尚无法形容的气息。而在另一边则矗立着简陋的黑红色栅栏，也有些地方是以巨石作为防御。更远的地方能够看到冰山一角的闪光。

  尽管如此，这里的空气依然温暖；人类可以在此处生存下去。河流和峭壁的上方，云朵层层叠叠，在太阳光下呈现出银白色。

  英格丽德·林德格伦说：&1dquo;你不能离开她，查尔斯。她为我们付出的太多了。”

  &1dquo;你在说什么呢？”雷蒙特反问道，&1dquo;我们谁也离不开谁。没人做得到。爱玲明白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。可是，她虽然与你不同，但也是特别的。我们所有人都是如此，对于其他人来说我们都是特别的。难道不是吗？毕竟我们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。”

  &1dquo;你说得对。我只是——我从没想过你会说出这样的话，查尔斯，我亲爱的。”

  他笑了起来，&1dquo;你以为我会说什么？”

  &1dquo;哦，我也不知道。大概是一些严厉而又不肯妥协的话吧。”

  &1dquo;我不会再那样了。”他说，&1dquo;我们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。现在我们必须一切重开始。”

  &1dquo;包括我们之间的关系吗？”她半开玩笑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