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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啦，你穿什麼我?不管，我?的事你也少操心。」顏汐只是逗逗她而已，推了一把湊上來的姚雅的肩膀，隔開?兩人。

她捏了捏山根，眉眼間流露出些許疲態：「真的，明天得回那邊，別?玩的太?瘋，要是被你媽看到什麼不該看的，可別?拿我?當藉口。」

剛才還死纏爛打的姚雅定定看著神態迷離的顏汐，突然猛地站起身，不等顏汐說完就往外跑，跑的又急又快，差點一腦袋扎在門上，就連挎包都忘了拿，走到門口又返回來，拿起挎包還回頭看了顏汐一眼，四目剛一相對，她跟看到怪物似的，轉身就跑，生怕顏汐追上去咬她。

顏汐：「……」現在的小孩，這麼不經逗的嗎。

算了，好歹是走了。

嘰嘰喳喳的，吵得人心慌。

……

「你不是說已經過了玩的年紀了嗎？」楊茴眉頭緊皺，一出來就興師問罪。

顏汐已經躺在床上了，她拉上被子?閉上眼睛準備睡覺：「偶爾逗逗小孩子?而已，你也出去，記得帶上門，我?累的不行了，恕不遠送。」

「我?不喜歡。」楊茴拉了一張凳子?，坐在床邊，定定看著顏汐的睡顏，「我?看到你跟她親近，你要是想?看的話，我?可以給你看，還有剛才那對男女，你喜歡那個女人的腿，我?覺得她的沒有我?的好看，你為什麼不睜眼看看我?？」

「看膩了。」顏汐眼皮都沒掀開?，「我?累了。」

「顏汐。」楊茴嘆了一口氣，「別?這樣，我?不想?把你關起來。」

顏汐睜開?眼，呵笑?一聲：「關起來？」

「是，讓你只能看我?一個人。」

顏汐差點笑?出聲，這人也太?可愛了吧，自己是給她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多大?的傷害，這些年了都還沒釋懷。

「你放心，我?不會傷害你，還會好好照顧你。」

顏汐微笑?：「這些年，你不會都是一個人吧。」

「除了你，我?也不會看任何人。」楊茴認真地發誓，「你喜歡玩，我?陪你玩，什麼都給你玩。」

「我?不喜歡你呢？」

「你沒有選擇，你只能有我?一個。」

「……」

嘖，這麼一板一眼認真的模樣更可愛了。

顏汐眨巴著眼睛：「你知道我?現在想?做什麼嗎？想?做你剛想?對我?做的事。」

顯然沒意識到她忽然這麼直白，楊茴愣怔片刻，臉頰爬上了一層薄紅。

顏汐勾了勾手指：「想?怎樣，還要繼續你的中二期發言？」

話音被柔軟的唇堵了回去，楊茴傾身，虔誠地親吻上她的眼眉。

像是啄木鳥親吻樹上的花，迫不及待卻又怕尖銳的喙傷害到它，可憐巴巴的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