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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,她又隐瞒了什么?
思索间,床上有了动静,江霖睁开眼,望着身旁的人,竟然憔悴了几分,深吸一口气,她现在很慌,什么都记起来了,怎么就突然恢复了记忆了?
她真是江予霖,汤松白抱回来的孤儿,焦应隆的义女。
十三岁那年,得知老师出事,她偷偷跑到老师的府邸,碰巧赶上大火,她被关在院中,险些活活烧死,若不是人穿走了,她哪还能躺在这儿。
偏偏是这个时候。
“身体可有不适?”
江霖心虚地看着他,扯着被子往后退了一下,要命了。
他们还能重逢,明明是两个冤家。
路走窄了......
江予霖小时候可没少干缺德事得罪他,编小辫,打手板,抄课业,告黑状......
他最膈应的人不就是她吗?
还想娶我,这是要害死我的节奏啊!
还有宋吉这晦气的狗东西,没亲自送他一程还是怪可惜的......
贺砚舟看着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紫,道:“不舒服的话就派人叫琳娘。”
江霖蒙上被子,沉默半晌,横竖都是一死,掀开被子,坐起身,满脸真诚,“我这是得了什么怪病吗?”
贺砚舟压住情绪,寒声道:“你自己不清楚?”
思量片刻,见他脸色不虞,江霖勉强维持笑脸,“我知道都与你说了,哪里能瞒过你啊,骗你是小狗。”
刚说完没事,人就昏了过去,她现在只觉得脸疼。
她的人生怎么就这么丰富多彩呢,人是古代,思想是现代,谁活得这么割裂啊?
贺砚舟眉头微挑,看着她在床上打滚,倒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。
“要不你先出去一下?”容她捋捋头绪。
“这是我的房间,你躺在我的床上,盖着我的被子,枕着我的枕头。让我出去?”
江霖:......
她走,她走还不成吗!
江霖扔掉被子,迅登上鞋子。
贺砚舟俯下身,将脸贴下来,直视她的眼睛,“当真无事?”
江霖一惊,刚起身又一屁股坐在床上,“真的。”
“睡舒服了?”贺砚舟意有所指,唇角荡开若有若无地笑意。
江霖伸手慢慢戳开他,拉开两人的距离,“还行,还行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