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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这,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,能避一时是一时吧。
回宅子的路上,时不时还能听见几句脏话,宋吉的丑事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,人尽皆知,贪官污吏,尸位素餐,人人厌弃。
纸墨都是小件,她抱在怀里,穿过大街小巷,手指露在外面冻得的通红。
见到巷子里的人,呼吸一窒。
贺砚舟一身玄衣,披着大氅,脸色不虞。
想到此处,她好像从没见他穿锦衣卫的官服,似乎十分不喜欢那个飞鱼服。
“你在躲我?”贺砚舟朝她走过去。
“怎么会,我哪敢的。”江霖笑道。
“为什么要躲我?”
见没搪塞过去,她只能尴尬地抿了抿唇,思量对策。
“三书六聘,明媒正娶,我一样都不会差,长兄如父,我已将此事告知兄长,我心悦于你,给你时间考虑,可你却躲着我?”
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先把这些东西送回去。”
“之后呢?”
江霖:......
沉默片刻,“你这是恨嫁吗?”
贺砚舟被她气笑了,“你说呢?”
江霖咳了几声,轻声道:“回去说,太冷了。”
贺砚舟没再说什么,将大氅披在她身上,拿走了她怀里的东西。
四周安静极了,她在深巷能听到街上的叫卖声。
走了一段路,才勉强平复心情。
回到宅院,环顾四周,问道:“常安?”
他是贺砚舟派过来的书童,性格开朗而且很懂事。
“老先生刚喝完药,已经睡下了,”常安从厢房灰头土脸地走出来,行礼道,“我看这屋里堆了不少杂物,想收拾收拾,不能用的就扔了。”
“也好,辛苦你了,”江霖笑了笑,“东西我都买好了,若是还缺什么,就派人去侯府找我。”
思及此,她又叮嘱道:“多提醒老先生,晚上就把蜡烛收了。”
常安点头,“江姑娘要离开几日吗?”
还未等她开口,贺砚舟已经将东西放到屋里,站在她面前,沉声道:“照顾老先生,我们先走了。”
常安将两人送走后,便关上院门,继续收拾那些杂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