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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的他也以為遇上了屬於自己的光,破窗效應之後他明白了。
光啊,到處都是。
只是他不屬於你一個人,所以漫漫長路隻身一人,人短影長,孑然一身隨風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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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淺不在的這半年裡,溫宴辭的脾氣愈發大。
他找不到溫淺了。
曾經無論在何時何地都能聯繫上的人現在卻宛如銷聲匿跡般。
看不到,也找不著。
此時恰逢蟲族派來小隊人馬來犯,溫宴辭無處宣洩的怒氣像是找到出氣點。
他在前線殺紅了眼,無數情緒交雜著。
溫淺,只要你回來,我就讓你的宿主回去團圓。
溫淺,我妥協了,你什麼時候能夠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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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懷瑾自那日從墓地回來之後再次去往了關押江家父子的地下室。
江家人真是罪大惡極,死不足惜。
先是害了楚家小少爺,後又害了他得阿瑜。
顧懷瑾的眼中滿是陰鷙與淡漠。
江家人,他是不會放過的,日日折磨著他們,摧殘著他們的意志。
阿瑜什麼時候回來,他們便什麼時候結束這般生活。
他們該由阿瑜來決定他們的後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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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關押江家人的地下室出來之後顧懷瑾去了楚瑜所處的地下室。
與江家人不同的是,楚瑜所處的地下室並沒那陰暗潮濕的環境。
相反的是這間地下室布置的十分的溫馨,暖色調的簡約布置讓這裡看起來像一個小家。
顧懷瑾緩緩走到放置楚瑜身體的玻璃罩旁邊。
隔著一層玻璃他們就像隔著天上的銀河。
看得見,摸不著。
小小的玻璃桎梏著他們兩人。
顧懷瑾隔著玻璃輕輕撫摸上楚瑜的眉眼。
他的心仿佛不會在痛了,面上也再也沒有表情。
經歷過那麼多次撕心裂肺的分別離惜,他的心已經成渣了。
曾經緩緩修復的心臟,如今破敗不堪。
顧懷瑾幽深的眸子裡寫滿了悲傷,他喃喃道:
「阿瑜,阿瑾找不到你了,你能來找阿瑾嗎。」
「阿瑜,你的阿瑾已經碎了,為何你還不來將你的阿瑾拼接起來啊。」
「阿瑜,阿瑾快要堅持不下去了。」
顧懷瑾貼在那冷冰冰的玻璃前,抱著玻璃像是在抱著他的阿瑜。
伏特加的信息素自顧懷瑾的身上散發,一點一點的將地下室包裹著。
阿瑜,阿瑾的信息素來給你聞。
阿瑜,你看阿瑾這麼乖的份上,能回來看看他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