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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手將那鯊魚毛鞋拿過來給人穿上,轉身背對著楚瑜蹲下來道:「上來。」
楚瑜撇撇嘴,一個用力跳了上去。
預想中的摔跤並沒有來,顧懷瑾牢牢的背起了自己。
底盤穩的很啊。
顧懷瑾將人背起後,輕拍一下身後人的屁屁道:「別鬧了,我們回家。」
楚瑜:誰鬧了,誰鬧了!
他怎麼還可以打自己。
氣不過的楚瑜憤憤口交了一下顧懷瑾的腺體。但是在出辦公室門之後迅的老實下來了。
雖然他的臉皮是厚,但是被人看到親熱還是有些羞恥的。
...........
開車的依舊是林風。
至於林楊,前幾天回來之後顧懷瑾嫌他太黑了,就沒讓他到跟前來了。
顧懷瑾實在是搞不懂,明明林風和林楊是兩兄弟,為什麼林風去了非洲回來之後皮膚沒怎麼黑,而林楊回來之後黑的那叫一個爹媽都不認識。
真是不知道這兩兄弟怎能搞的。
楚瑜坐在車上扒拉著車窗看著外面的世界。
這雪是昨天晚上開始下的,而昨天晚上他是和顧懷瑾一起在公司睡得。
昨天本來就只是來看望一下在工作的顧懷瑾,誰知道最後鬧騰的太晚,直接在公司睡覺了。
南方孩子對於雪一直有一種莫名的興奮,就比如現在的楚瑜,他恨不得能直接和雪來一個接觸,來一場盛大的打雪仗。
顧懷瑾輕笑著看著楚瑜,怎麼還跟孩子一樣對雪這麼熱情。
a城每年都會下雪,沒有道理還會對雪這麼熱衷啊。
他將窗邊的楚瑜抱回來,禁錮著他的手,另一隻手掐著他的臉佯裝兇巴巴道:「說,為什麼見到雪這麼開心,往年還沒看夠嗎。」
噗通-噗通-噗通-
楚瑜在這一刻腦子宕機了(dang),連呼吸都忘記了,心臟劇烈的跳動著。
狹小的車廂內心臟跳動的聲音不斷的被放大。
安靜的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見。
楚瑜內心亂成一團麻,他不安的想著,是不是顧懷瑾發現了自己不是「楚瑜」,而是異世而來的魂魄。
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玄幻小說里那種奪了舍的妖怪?
他會不會像古代那些人一樣將自己一把火給燒死。
會不會將自己送去研究院。
在他們那個世界一直有句話,叫:建國以後不許成精。
那麼現在的顧懷瑾會將自己認為成什麼。
他又是什麼時候發現的,他又知道了多少,他會怎麼做。
楚瑜不敢賭,他不想將這些不確定的因素交給另外一個人,即便他是他現在的愛人。
在剛剛的這短促的時間裡,楚瑜已經想好了說辭,他道:
「每年的初雪都是有紀念意義的,更何況還是和你一起見證的初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