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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加上楚家給的零花錢,以及店裡的進帳。
現在的楚瑜已經是一個小富人了。
這要是放在他原來的世界裡,他從戰國時期開始打工都不一定能有這麼多錢。
溫淺將最後一口奶茶喝完,丟在路邊的垃圾桶緩緩點頭道:「看來你以後可以不為錢財擔心了,就算不用出去打工,這些錢也夠你花到下輩子了。」
兩人在公園的亭子下坐著,楚瑜總覺得溫淺說話的時候怪怪的,但是又說不出什麼感覺。
他也不敢試探,生怕惹了溫淺不快。
兩人在亭子內休息避陽,一時之間,相顧無言。
溫淺倚靠在欄杆上,任由著風吹過他的臉龐,打亂他的髮型。
他不能說,不能告訴宿主。
任何事情在還未到來的那一刻都不能說出來。
事以密成,言以泄敗。
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。
楚瑜注視了溫淺好久,可是人卻只在欄杆上趴著,渾身上下都透著慵懶勁。
他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罷了,等時間到了,該來的總會來的。
.......
顧懷瑾晚上回來的時候,正好看到楚瑜坐在院內的鞦韆上晃悠,身旁是修剪了毛髮的顧嘉瑜。
恢復成原先毛色的顧嘉瑜看起來倒是順眼多了,至少沒那麼顯眼包。
鞦韆上的楚瑜正在閉目眼神,看起來就像是只貓在曬微弱的夕陽光。
暖金色的光撒在楚瑜的身上,頭髮絲都在散發著溫柔。
顧懷瑾不動聲色的上前將陽光給遮擋住。
以他那一米九的高大身材,影子將楚瑜完全包裹是沒有問題的。
感受身上陽光的減少,楚瑜緩緩睜開眸子,入目的是顧懷瑾一本正經的帥氣臉龐。
他微愣,而後緩緩道:「阿瑾,你回來了。」
顧懷瑾淡淡應了聲,而後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下來,將手裡的時鐘花遞給楚瑜。
楚瑜接過花,無奈的笑了。
顧懷瑾每天下班都會給他帶朵花回來,每朵花的寓意都很好,說是製造每天的小浪漫。
就比如今天的時鐘花,他的花語是無時無刻都愛你。
楚瑜頭靠著顧懷瑾的肩膀,輕聲道謝。
兩人在暖金色的太陽光下愜意的盪著鞦韆。
畫面宛如一副畫。
直到太陽落山,夜色開始籠罩大地,顧懷瑾才和楚瑜回去,他問道:「阿瑜,我們的婚期定在什麼時候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