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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的胡子突然踹了我一脚。
我忙着喝汤,不理他。胡子又踹了我一脚。
汤洒了,弄得我裤子湿漉漉,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在古墓里吓尿裤子!
“胡子,你丫茅坑打灯笼,找死是吧?”我骂道。
“嘘。”
胡子一脸严肃,朝我打了个眼色。
我和胡子极有默契。看他这幅动作,我不声不响,跟他到了角落里,背对众人。
“咋了?”
“别喝汤,这汤有问题。”
胡子阴沉脸,直接用手,在汤里抓出一枚煮烂了的大蒜。
大蒜是白色的。
菌汤里的蒜,居然淡淡黑!
胡子看了附近几眼,悄悄对我说:“这汤有毒。胡爷从小听人说,煮蘑菇汤,大蒜黑就是剧毒,以前没有机器,都是用这个法子辨别毒蘑菇。”
我道:“会不会是古铜没注意,把有毒的误放进去了?”
经常看新闻的都知道。
每年夏天,滇地都有百姓因为误食毒蘑菇而丧命。
本地人尚且如此,古铜因为大意而失误,倒说得通。
胡子冷笑,他刚才一直在暗中观察:“你看古铜他自己喝了汤吗?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悄悄地,和胡子把汤倒掉。不过我们没提醒别人,毕竟非亲非故,万一古铜背后有人主谋,搞不好我和胡子当场就被干掉。
过了半个小时。
古铜来收碗,笑嘻嘻问我:“夏哥,我手艺怎么样?”
再看古铜的脸,这哪是山民的淳朴憨厚,分明是奸诈险恶的小人嘴脸啊!
我不动声色:“很好喝,非常好。”
“那行,明天我继续给你们做。”
“谢谢了。”
吃了饭,我们一行人躺在前殿的角落,各自睡觉,或者聊天。
我给胡子打了个眼色,让他去米契那里偷炸药。
胡子他爹是神偷,他本人遗传了优良家风。金盆洗手十年,我还真担心他太久没干这种事,被抓个现行。
“哈罗,顾得依父林。”
胡子用中国式英语跟洋鬼子打招呼。
结果就是,洋鬼子和中国人都听不懂。
胡子一副厚脸皮贴上去,跟米契介绍,问他有没有兴趣去看奥运会开幕式,他有门票,还是前排,打对折。
又问米契有没有兴趣到燕京旅游,他有套票,打对折。
还问米契有没有兴趣到燕京吃烤鸭,他有饭票,打对折。
米契不耐烦了。
他只想把胡子打骨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