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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棱垂涎美色,自然會應需要。

沈渡津微笑道:「好的。」

沈渡津出去了,盛閔行窩回沙發里,一臉冷肅,不知在想些什麼。郝崢好像有發現,朝著門的方向努努嘴,一副看戲的表情問盛閔行:「感興?」

盛閔行沒正面回答:「他很像齊度。」像到幾乎讓他覺得他們就是同一個人。

提起齊度,他亢奮過後明顯有些低落,他垂著頭,由於坐在角落的關係,他大半邊身體都埋在黑暗裡,看不清臉上是什麼表情。

郝崢不可思議道:「不是吧哥,都多少年了,我剛認識你那會兒你就滿心滿眼都是他,我以為這麼些年你談了這麼多個早就把他放下了。」說著他將旁邊的人摟得更緊些,「你就看看我,『及時行樂』才是王道。」

他與手邊人對視一眼:「你說是吧小藝?」那個叫小藝的男孩自然附和。

「他跟那些人不一樣。」盛閔行捏捏過度緊繃的眉心,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令意志更加清醒一些。他也不奢望郝崢能聽明白,整個人由內向外透著失落:「算了,說了你也聽不懂。你們好好玩,人我也看了,不喜歡,我先走了。」

說完他整了整西裝外套和領帶,站起身準備走人。

「盛閔行!你要真這麼想齊度你把剛才那服務生包下來不就好了?」郝崢像是突然被戳到了痛處,甩開小藝跟著站起來朝他吼道。

他用力抹了把臉,像是要抹掉什麼很沉重的東西,聲音顫抖道:「你憑什麼說我不懂,霍巡Tm的這麼多年……」

郝崢說到一半像是突然被什麼卡出了聲帶,突然靜止下來,一時間兩人都沒再說話,空氣里只剩下震耳欲聾的音樂聲。

誰心裡還沒個白月光硃砂痣的呢,天天有事沒事就揭開傷疤到處宣傳多沒意思。

半晌郝崢嘆了口氣,拍拍盛閔行的肩膀對他說:「閔哥,真的,聽我一句勸,趁早放下齊度吧,要實在不行就把剛才那小服務生包下來,沒有靈魂也有個皮囊的挺好。」

盛閔行微不可查的攥緊了拳頭,過去與他有過固定關係的伴侶從沒有一個與齊度相像的,他在伴侶這方面也從來都是走錢不走心,談錢不談感情。

他自以為已經將齊度徹底放下,只是在心底最深處給他留了個小小的,卻沒想到在看見與齊度相像的人時會難以自控,如此失態。

或許郝崢的提議並非不可取,既然放不下,就不必再去糾結放下不放下的問題。既然得不到真的,那有個賞心悅目的皮囊也未嘗不可。

換言之,他下一個固定伴侶,可以是剛才那個長得像齊度的侍應生。

第3章並非喜歡,只是感興

沈渡津取冰去得異常久,這並不是他一貫的作風,往常他手腳麻利,走路時步子邁得也要比一般人大些。

「孤鷹」包間離冰庫不遠,帶上等電梯的時間也不過七八分鐘就能走個來回,可事實上今天沈渡津足足用了十分鐘才走到冰室。

他擰開冰庫的門鎖,涼氣從裡面晃晃悠悠的泄露出來撞到他身上。他像是無力抵抗這股涼氣,終於支撐不住在冰室門口蹲下來,脆弱像剛從地震廢墟里被挖出來的小獸。

齊度。

這是個很久都沒再聽過的名字了。傍晚時趕著去看沈慧,那些堆積起來的思緒還沒來得及理清,如今再次見到那個認識「齊度」的人,那些該死的記憶就像潮水般襲來,將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河堤衝散的七零八落。

往常沈慧總喜歡叫他「度度」,但也只是「度度」,從來不會叫他「齊度」。就連沈慧都不想回憶起沈渡津叫「齊度」時的那段往事。

他在十六歲那年就已經改跟母姓沈,作為齊度的時光像被遺忘了一般,所有人都默契地閉口不談。但「齊度」就像一種絕症,永遠紮根在沈渡津體內,他只能一日復一日地祈禱永不復發。

現在有個冒失者非法闖入了他屬於齊度時的領地,所有記憶像開了閘一樣洶湧而來,令他招架不住。

他從未設想過有人認識「齊度」,因為「齊度」沒朋友也沒感情,像木偶一樣活在木偶人的傀儡線下。

「小沈?你在這蹲著做什麼?」

陷在自我世界中的沈渡津聞聲驚恐的抬起頭。說話人是他在夜幸唯一算得上朋友的鐘期,他鬆了口氣。

見沈渡津不說話,鍾期又問:「你……不冷嗎?」

走廊里本來溫度就低,冰室門又大敞,不冷才是怪事。

「你不舒服的話要不就……」

「我沒事。」沈渡津微笑道。他站起身整理好衣襟,眨眼間已然恢復常態。不似那個只有一層軟皮囊蹲在冰室門口的沈渡津,他將掉在地上的刺拾起來,整齊排列後重安回身上。

鍾期提醒道:「要偷懶也找個安全的地方,今天才第一天換區,要是被領班看見不太好。」

沈渡津點點頭:「知道了。」

與鍾期短暫相遇後分別,他按部就班的走進冰室,開櫃門取冰塊,一氣呵成,不拖泥帶水,仿佛與剛才蹲在冰室門口的不是同一個人。

就算有人記得「齊度」又怎麼樣,他並不準備重啟用「齊度」這個身份,也不期待與「齊度」的故人重逢。

***

盛閔行做決定向來雷厲風行,他幾乎沒怎麼猶豫就確定了他要包下沈渡津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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