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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顶门立户（第1页）
保定到四九城的火车上，车厢里挤满了乘客，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味和煤烟味，火车车厢随着咔哒咔哒的声音不断颠簸。窗外，风景在不断变化，从稻田到小山丘，再到一些散布的小村庄和城市。车厢里，有人在聊天打牌，有人拿出自带的食物吃着，有人则蜷缩在座位上熟睡。
何雨柱和何雨水坐在车厢的靠背椅子里，两人都显得有些疲惫。何雨水则默默地靠在哥哥身边，神情看起来有些紧张和无助。何雨柱观察周围的人，感受到了1955年的那个时代的气息。他看到车厢里的人们都穿着朴素的衣服，一些人甚至衣衫褴褛，但是他们的神情都很坚定，似乎对未来充满了信心。
火车缓缓地进站，轰隆隆的声音充斥着车厢。当火车停稳后，人们忙碌地下了车，拖着行李匆匆赶往出口。何雨柱和妹妹何雨水也跟着人流缓缓地走下了火车。他们在车站广场上望了望四周，然后向着公交车站的方向走去。
“雨水，咱们先去轧钢厂，我先把顶岗的工作事情给落实了。别担心，有哥哥在，你只管读书，我可希望咱们老何家出一个高级知识分子”，何雨柱看着旁边可怜兮兮的何雨水说道
“哥，你会和爸一样，丢下我跑了吗？”何雨水紧紧的抓着何雨柱的衣角说道，何大清的抛弃在何雨水的内心产生了无法磨灭的伤痕
“说什么傻话呢？你哥我怎么舍得丢下这么可爱的妹妹？”何雨柱带着调侃的话语说道，并用手捏了捏何雨水的脸蛋。这个时候的何雨水的脸蛋还是肉嘟嘟的，毕竟之前父亲是厨师，虽然现在物资没有后世那么丰富，但厨师家的孩子那也瘦不到哪去。看何雨柱就知道了，毕竟这个年代何雨柱183的大个就非常少见了。
“哥，那你答应我，不要和爸爸一样抛弃我。我会很乖的”，何雨水眼眶中红红的看着何雨柱说道
“放心，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”何雨柱蹲下身子，用力的抱着何雨水。眼神中的怜爱之意溢出。
何雨柱两兄妹花了2毛钱坐着公交车来到了轧钢厂。何雨柱牵着何雨水往轧钢厂走去，冬日的阳光犹如一把柔和的刷子，轻轻地抚摸着大街小巷，为寒冷的世界增添一抹温暖。何雨柱兄妹手牵手走在路上，身上披着厚厚的棉衣，脸上却透着红晕，仿佛被阳光的温暖所驱散的寒冷。阳光穿过稀疏的树叶，落在两人身上，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，像是在地上铺上了一条金色的毯子。
来到轧钢厂门口，因为何雨柱本来就在轧钢厂当了三年的学徒，何雨水以前小时候也经常被何大清带到轧钢厂的食堂。所以门卫也是认识两人的。
“傻柱，今天怎么没上班？这都快下班了”，门卫赵勇看着何雨柱兄妹俩问道
“赵哥，我今天请假去办事了。我先带我妹妹去找一下张主任，咱回头聊”，何雨柱看着门卫对着赵勇说道
赵勇也知道何大清跟白寡妇跑路的事情，有些怜悯的看着这两兄妹。于是点点头让两兄妹进去了。
“进来”后勤办公室里面传出一个中年低沉的男声说道
“主任，您好，我找您有点事”
“你个傻柱，以往你进我办公室都是直接推门就进，怎么现在知道敲门了？”，张主任看着从门口牵着何雨水进来的何雨柱问到。对于何雨柱的脾气张主任是摸得透透的。人倒是挺直爽的一个人，最大的毛病就是一张臭嘴和莽撞的性格。按照现在的说法，这人就是情商是负数。这次看到何雨柱尽然敲门进来，揶揄地说道。
“主任，那时候不是年轻不懂事吗？”，何雨柱讪讪地笑道
“这是雨水吧？好久不见啊，来伯伯给你吃个糖”，张主任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，从兜里摸出一块古巴糖。古巴糖主要由白糖、花生、芝麻、芝麻酱、麦芽糖等材料制成，是中国传统的糖果之一。不过在这个计划经济年代，糖果属于比较奢侈的零食了。
“快，谢谢张伯伯”，何雨柱摸着何雨水的头说道
“谢谢张伯伯”，何雨水小声的说道
“你这小滑头，今天不是请假了吗？过来有什么事？”，张主任感觉这何雨柱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了。现在给个杆子就能直接顺着往上爬，不过一想，可能是何大清走了之后，人经过了巨大的变动之后有所转变。
“张伯伯，是这样的，昨天我不是和我妹妹去了一趟保定找我爸吗？我爸和我说了，让我多听您的话，而且我转正顶岗的事情也和您说了。我这不是准备先来办理一下这个事情吗？”，何雨柱微笑的看着张主任说道，同时把何大清写的证明从口袋掏出来递给了张主任。
张主任手上接过证明，同时心里咯噔一下。眉毛跳动了一下。之前何大清确实和自己说过也安排好了，不过何大清走了之后，他们院里面的易中海就找过自己，说想让何雨柱晚点在转正，到时候他亲自带着何雨柱过来办理。毕竟易中海是厂里的7级钳工，张主任还是多少要给点面子的。但是这个时候突然看到何大清的证明。虽然张主任接过证明的时候几乎脸部没有任何问题，但是何雨柱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，张主任眉毛跳动和眼神眨了一下。虽然瞬间恢复了，但是还是被何雨柱捕捉到了。同时心里想道，当时在看电视剧的时候。易中海和何雨柱说，何大清直接跟白寡妇跑了。自己食堂正式工是他跑上跑下打点了才给转正的。看来易中海确实和张主任有些交情。两个人的心里都在想着事情，也就是过了一瞬间的时间。
“行，那我现在就把你的正式工落实了，你这属于直接顶岗的，我一会给文件，你去人事科办理一下就行。办理完之后，记得拿着工作证到街道办把粮本也换一下”，张主任感觉现在的何雨柱转变非常大，同时自己也知道何雨柱本身就是谭家菜的传人，而且后来还师从一位川菜大师父。厨艺方面自己是知道的。也尝过何雨柱的的菜。也知道何雨柱迟早靠自己的手艺也能完全胜任，以后说不定还要靠何雨柱在厨房好好的出力。毕竟易中海是车间的，自己属于后勤，和自己完全是两个体系，之前答应易中海，一方面是傻柱这个人嘴臭而且为人莽撞，另一方面也仅仅只是卖个好而已。
“好的，谢谢主任，您以后有事直接招呼我就行”，何雨柱也不想去细想这方面，毕竟事情也算顺利的办下来了，毕竟张主任属于自己的顶头上司，现在的何雨柱也不是之前的何雨柱了。天天一副臭嘴，怼天怼地的。
“行了，赶紧去办理吧，以后记得好好上班就行了”，张主任笑着对何雨柱说道，心里想着。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。
何雨柱办理完工作的事情之后，带着何雨水往街道办赶去。何雨水毕竟还小，何雨柱最后背着何雨水来到了街道办。
“王主任，我来换一下粮本”，何雨柱找到王主任说道，以前何大清在南锣鼓巷这片还是非常有名的大厨，很多人家婚宴酒席什么的都会找到何大清。何大清和王主任的关系也还可以。在那个时代街道办的影响力还是非常大的。
“柱子，你怎么来了？我听说你和雨水去了趟保定找大清了。”王主任看着何雨柱和何雨水说道。不得不说这时街道办的消息还是非常灵通的，一点小事立马就知道了。
“王主任，我刚刚从保定回来，顶我爸的岗转正式工了，换一下粮本，同时把户口单独立出来。我爸把房子也过户到我的名下了。这是厂里的证明，和我爸关于房子的赠送证明”，何雨柱单手把口袋里面的文件拿出来递给王主任。
这个年代正式工每月的粮食定量是不同的，正式工粮食定量分为四个等级一等15.5公斤，二等14.5公斤，三等13.5公斤，四等12.5公斤。同时孩子的粮食定量是根据年龄和体重分为不同的等级，同时还得是城市户口。每月每人的标准从3.5公斤到11.5公斤不等。6岁以下的儿童属于一等，6岁到12岁的儿童属于二等，12岁以上的儿童属于三等或四等。这个政策一直持续到1993年才被废止。像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因为是重体力劳动，每个月的定量是一等15.5公斤，而且厂里面还有一些单独的补贴。何雨柱转正之后的定量属于三等13.5公斤。
“小李，过来一下，帮他两兄妹办一下”，王主任把手上的材料递给了一遍的街道办的同志。
“对了，你爸何大清以后就在保定不回来了？”王主任转头对着何雨柱问到
“嗯，他准备和白姨在那边过了，王主任您有什么事吗？”，何雨柱决定不能一直白寡妇白寡妇的叫着，毕竟这个时候人的名声非常重要，而且来自后世的他，其实对于改嫁的事情更能接受。毕竟如果自己一直叫白寡妇白寡妇的，对自己的名声也不好。
“我一个侄子准备这周日休息的时候结婚，本来已经准备好了厨师，但是那个师傅不小心脚受伤了”
“王主任，如果您能信的过我的话，要不我周末给您帮帮忙？”
“你？”王主任迟疑了一下，毕竟之前虽然知道何雨柱从小学厨，但是自己也没有尝试过，所以抱着怀疑的神色
“主任，您也知道我从小学厨的，后来还拜了童师傅学习川菜，要不您给我一个机会？我今晚去您家让您试一下菜？”何雨柱也知道这个时候的街道办的权利非常的大，也是想好好结交一下自己的人脉。
“那明天晚上？我准备一下，到时把我侄子家的人也叫上”，王主任看着何雨柱在说做饭时那种自信的表情，于是愉快的说道。
“好的，谢谢王主任，那我明天晚上下班之后直接去您那”
这时李同志把新的粮本、户口本和房子的登记证递了过来。这个时候的房子是没有房产证的，大部份房子都属于国家，都是直接通过国家租给个人居住，不过租金非常便宜而已。只有一小部分的的房子是属于私有的
“谢谢，李哥”，何雨柱知道户口办理其实是需要去隔壁的院子办理的，但是人家看在王主任的面子上。直接把所有事情都直接办好了。
“那王主任，李哥，我和雨水就先回去了，明晚我直接去您家那边”
“行，去吧，你现在也顶门立户了，照顾好你妹妹”
“我知道的”，何雨柱对王主任保证的说道，然后牵着妹妹往家里的方向走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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