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血中文网

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
第40页(第1页)

小谢并没抗拒,这几个月,他已渐渐习惯,随他动作,自管自照样喝酒,啃鸭块,只等著欲望慢慢升腾,然後高潮。

老安的技术算是厉害的吧,总是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,头皮发麻,全身酥软,有时候他也会给他做,虽然安湛也会高潮,但那种尽兴的程度总比不上他,小谢有时候也觉得有些亏欠老安,自己给伺候得爽得要命,那家夥老吊在半空里下不来。

所以,只要不触及底线,他随他了。

终於,他放下了鸭骨头,擦了手,放下了酒杯,回身抱住了安湛,和他吻在一处。

安湛有胡子,起初,他总觉得古怪,虽然刮乾净了,总有粗糙的感觉,不是细腻柔嫩的,可是安湛的吻又让他心无旁骛。

每次亲了很长时间,嘴和嘴相分,他总有些恍惚,是在跟个同性接吻麽?销魂蚀骨的感觉发生在同性之间麽?恍惚的时候,却又吻上了。

这次,吻得更长,安湛的嘴里也有酒味,还有他自己嘴里的隐隐约约的茶叶味,当然也有鸭肉的味道。

小谢是有些洁癖的,他就想去漱口,最好洗洗澡,不然就这麽滚到床上太脏了。可是安湛把他箍住了,根本容不得他动弹。

喘著气:“别了,别了,就这样……”他手伸进了小谢的内裤,摸了两把,就去扒他裤子。

小谢腾起身,也给他脱,两个人的东西放到一起揉著搓著,小谢的手很用力撑在沙发上才不至於软下来,可是脚趾头都蜷起来了。他眯著眼,今天格外的爽,酒能助性啊!

两个人上了床,互相舔吻,或许安湛更主动,小谢不清楚,他昏昏然,又飘飘然,浑身发热,酒性上来了,白兰地的後劲也大麽?

安湛亲他的喉结、乳头,肚脐、腋下,鼠蹊、下体,含著,吮吸,小谢拼命呼吸著空气,手插到他的头发里,抓著救命稻草般地揪住。

他叫出来了,也不知叫了些什麽,那声音是邀请沸腾还是讨扰求恳,一切模模糊糊,却又清晰无比。

他用力地说了句:“我、安、湛……我醉、了……”却也说得七零八落。

安湛随之噙住他的唇,替他擦去额角的汗,手慢慢下移到他的臀部……他又去看了日历,五月二十九日。

买了好久的润滑剂就在床头柜下面那个抽屉的一个纸盒里,这家夥没力气了罢,安湛摸著他,舔著他,那种近似要爆炸开来的感觉涌在胸前,就今天。今天。

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

交杯酒後的洞房花烛夜,呼出一口气

买了好久的润滑剂就在床头柜下面那个抽屉的一个纸盒里,这家夥没力气了罢,安湛摸著他,舔著他,那种近似要爆炸开来的感觉涌在胸前,就今天。今天。

行动实施得非常顺利,安湛一边吻著他的唇角,一手搂住他腰,将硬热挤到他双腿间,小谢迷迷糊糊地想,习惯真是恐怖,本来讨厌的无法想像和接受的,慢慢地,竟也就安之若素。

他腿间的皮肤被磨得热疼,咕咕哝哝:“你……妈的……快、点。”

“没办法,就这毛病,耐久好用!”

“屁……”

安湛用力并拢小谢的腿,再磨了很久,好不容易发了一回,喘了会儿,又凑到小谢耳边亲了口:“让我进去吧。”

小谢本来就困,这时连眼都睁不开,撑在床上的两只手半点力气都没有,听了这句话,也并没什麽特殊的反应。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吧?

安湛在给他脱衣服的时候,心一直跳得很快,就算当年考研时也没这麽紧张,在脱衣的间歇,他挪到床边拿了润滑剂。

可惜润滑剂刚买的,没开封,他不得不腾出手,将盖子倒转,用盖子上的尖锥戳开瓶口封皮,在他动作的时候,小谢昏沈沈地,都快睡著了,可又不是真的睡著,像是做梦,又像是很真实的景况,他被脱光了衣服,趴在床上,扭头看,正巧瞧见安湛在从一支药膏里挤东西出来。

他的脑子钝得要命,说话也有些结巴:“你……挤牙膏……刷牙?刷牙不是去……卫生间……这支牙膏很小号,是不、是……买一送一……”

安湛知道这家夥是真醉了,手里拿著小号牙膏一样的润滑剂,心里头有些发虚,一旦做了,别说他自己是更放不下了,对於小谢那也是与过往决不再同了。

他伏下身:“不是牙膏,是润滑剂。好牌子,这麽点儿几十块呢。”

润滑剂?小谢努力地想反应过来,润、滑、剂,可是所有的脑细胞都醉了,根本不听指挥。他嘟著嘴:“贵好,一分价钱、一分货……”

安湛失笑,看他那副难得的憨态,是再忍不住,改变吧,谁遇到谁不都要有改变,既然遇上了,喜欢了,就这样吧!

他将膏状润滑剂涂在自己的下处,再挤了一大坨,堆在食指,探向小谢的臀口。一边探进,一边去亲他。

小谢顿时觉得不适,反手就去拨开安湛;“干嘛啊!别瞎搞!”

“保证你舒服。”

小谢很明白,这不行,这不能做,自己不能接受,可就是想不明白为什麽不可以接受,为什麽不能做,很痛吗?好像是这个原因……或者是上面不……

++++++++++++++++++++

最近实在太忙,昨天本来要更新的,写写睡著了,今天现在也要睡著了。可怜啊。

老安这会儿肯定想招:王八盖子的,生米煮成熟饭

他没动过手术,从没上过麻药,可这时候,他突然想到也许就跟上麻药差不多,他爸爸开过阑尾炎,半身麻,说是感觉刀子在皮肤上划口子,但是不觉得疼。他现如今就是这样,他能感觉到安湛的动作,但是这些动作代表什麽,他想不动,脑子动不起来,这些动作带来什麽感觉,他也不能完全感觉到。

“啊──”他叫了声,不是痛,是别扭,想上厕所的感觉。被塞了东西。

他挣扎起来,但是力气有限,幅度也有限,安湛已经半压在他身上,手指也已插入,借著润滑剂,并没那麽难。

安湛慢慢扩张著,就著壁灯,看著身底下这家夥的红脸蛋,红脖子,红耳垂,虽然是喝醉酒才泛的红,可他就是固执地认为是动了春情。

细细喘息,扭动,咕哝,额头上的碎发和些许汗渍,都让安湛沸腾,他想不了任何东西,手下的动作几乎都是下意识的,本能的,他去亲他的唇,舔他的舌头,或许是安慰他,也或许只是宣告占有。

要干这个家夥,这个人,他的。

安湛非常专心,专心地做这件了不起的大事儿。

准备工作做完,他手探到前面替小谢撸著,让他先爽会儿,後面扩张得差不多了吧,他心里有点数,不过这家夥是第一回啊,他可没跟雏儿干过。

小谢浑身冒汗,皮肤也发烫,他不舒服,不是没喝醉过,可洋酒後劲大,有点闹头,白酒直接就把你给撂下,却不会头晕发胀。

不过,这会儿他前面却给安湛伺候得很舒服,安湛的手比自己体表温度低,摸著那儿,很爽,他下身微微耸动,送到他的手里。

热门小说推荐

...

...

...

...

...

...

每日热搜小说推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