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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可稚言觉得他们一点也不像恋人，从确认关系到现在，他们都非常有礼貌的保持着距离，甚至可以说有些寡淡。

  菜66续续上来，面对着这一桌子更像小吃一样的食物，顾禹谦依旧可以吃得优雅，仿佛在米其林餐厅吃饭。

  饭后，顾禹谦提议去附近的长堤散步。

  长堤对岸就是南城的商业中心，顾禹谦的律所就在那些高楼大厦里。

  顾禹谦和稚言并肩走在长堤边，一边走一边聊天，&1dquo;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吃越南菜，味道还不错。”

  &1dquo;我还担心你吃不惯。”

  顾禹谦说：&1dquo;我不大挑食，除了蒜不吃之外。”

  稚言点头，&1dquo;那我记下了。”

  &1dquo;你呢?有忌口吗?”

  &1dquo;我还好，如果非要说不大喜欢的菜，那应该是鱼腥草。”

  &1dquo;鱼腥草?”

  看顾禹谦疑惑的模样，就知道他一定没吃过，或许他去的那些餐厅也根本见不到这样的菜，&1dquo;你可能没吃过，一种野菜，带有鱼腥味，我父亲很喜欢吃，但我非常抗拒。”

  &1dquo;那有机会我要尝一尝。”

  两个人并肩走在长堤，因顾禹谦出众的样貌和气质吸引了不少路人的侧目。

  稚言第一次跟顾禹谦约会，她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女朋友是否合格，会不会让他感到无，她问：&1dquo;跟我在一起，会不会觉得无聊?”

  &1dquo;不会，反而觉得很有。”

  &1dquo;有?真的假的?”稚言完全找不出今天这场约会有的地方。

  &1dquo;真的，跟你在一起的时候，至少我是处于放松状态的。”

  稚言笑了笑，&1dquo;原来你要求这么低?”

  &1dquo;想不想加快进度?”顾禹谦忽然问。

  稚言一脸疑惑地看着他，&1dquo;什么进度?”

  &1dquo;恋爱的进度。”他伸出手，握住了稚言放在身侧的手。

  稚言的手被他的手包裹住，对方的手很长，不会太糙，也不会太湿润，干燥而温暖。

  她心跳加快，此时才真正体会到，她确确实实适是和顾禹谦谈恋爱了。

  他们做了恋人才会做的事，牵手。

  顾禹谦偏头看她，&1dquo;下周还忙吗?”

  &1dquo;工作量应该比这周少一点，不过我在备考，所以空闲时间不算多。”

  &1dquo;是准备考公检法?”

  &1dquo;对。”

  顾禹谦：&1dquo;难怪，你当初那么坚决地拒绝了我的邀请。”

  &1dquo;现在知道了原因，会好受点吗?”

  &1dquo;并不会。”顾禹谦说：&1dquo;任是谁，交了个女朋友，但对方却比自己还忙，都不会好受。”

  稚言偏头看着他，&1dquo;我以为你会更乐意跟恋人十天半个月见一次。”

  顾禹谦纠正道:&1dquo;我只是不希望恋人打搅到我的正常工作，但并不是性冷淡。”

  稚言一直以为他是不希望跟恋人互动太多，还以为跟他谈恋爱只要一个星期或者两个星期见一次就好，并且觉得这样挺不错的，起码也不影响她工作和备考，这么一想，问题出在她这，&1dquo;那可能是我性冷淡。”

  &1dquo;&he11ip;&he11ip;”

  顾禹谦失笑，他真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比他还遵守协议里的内容的，不，不是遵守，而是解读过度，&1dquo;稚言，我想我有必要重跟你重界定一下协议里的一些内容。”

  &1dquo;嗯，你说。”

  &1dquo;作为恋人，在双方工作都不忙的情况下，应该每天都见面，只是我和你的工作性质很难保证每天都有时间分给对方。但我认为一周见两次面这是最低限度，而周末的两天时间，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，至少其中一天，我们应该是一起度过的。”顾禹谦看着她问：&1dquo;你有异议吗?”

  稚言仔细想了想，一周见两次面，周末一天用来谈恋爱，好像也不算太过分，&1dquo;应该没有，如果我周末没空，我会提前告诉你。”

  &1dquo;另外，作为恋人，除了一起吃饭，应该还要增加其他互动。”

  &1dquo;比如?”

  &1dquo;这个没有限定，我会带你去我想去的地方，做我想做的事，你也可以带我去你想去的地方，做你想做的事。”

  稚言忍不住笑了出来，&1dquo;我怎么感觉我跟你谈的不是恋爱，是生意?”

  &1dquo;那是因为你对我还不熟。”顾禹谦将五指插「进她的指缝，和她十指交扣，&1dquo;所以，稚言，你要尽快习惯我是你男朋友的事实。”

  稚言感受到了顾禹谦对她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，&1dquo;顾律师，我会不会是你至今为止最不上道的女朋友?”

  &1dquo;在我眼里，你是独特的，不需要跟任何人比。”顾禹谦说。

  他永远都能说出让对方感到安心的话，做让对方感到安心的事，所以稚言即便跟他还不算熟，和他牵手散步也不会觉得突兀。

  夜晚的风渐渐变大，气温也开始慢慢降下来，顾禹谦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，披在稚言肩上。

  对他的举动，稚言有些意外，她看了一眼旁边只穿着一件衬衣的男人，&1dquo;我身体挺好的，不是很怕冷，你不需要对我怜香惜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