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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楚飛走向櫃檯，拿起上面擺著的經營手冊和留影石。

他隨手翻開目錄看，普通人可以喝的有藥酒、養生酒、美顏酒、補酒；修士可以喝的靈酒，功能就區分得更加細緻了，基本效用，和丹藥也差不到哪裡去。

只不過丹藥見效快，效果強，靈酒則是見效慢，需要長期服用，更適合預防和緩解，效果弱一點，但是對身體基本沒有危害，不怕藥量重，有反噬。

董家寶好奇地探過頭來看：「這是什麼東西？」

林楚飛視線剛好掃到中後段的目錄，便頭也不抬地說道：「也沒什麼，就是一些酒方而已。」

董家寶不好酒，只是順嘴問了句：「什麼酒？」

林楚飛道：「什麼百韻古酒、朱顏酒、去熱毒酒……唔？」

去熱的毒酒？去熱毒的酒？

應當是後者……吧。

林楚飛在糾結名稱的時候，董家寶已經目瞪口呆。

「你說什麼？」他不敢相信地問道。

林楚飛抬眼看他，斟酌道：「怎麼了？有什麼不妥嗎？」

董家寶使勁兒拍了拍自己的臉，喃喃道：「不對，會痛，不是夢啊……」

林楚飛：「……你瘋了？」

把自己的臉打得啪啪作響。

董家寶像是完全沒有聽見林楚飛的話，他的目光落在那冊子上。

「飛少，我能看看嗎？就看一眼？絕不多看？」

林楚飛不太在意地將冊子遞過去：「喏。」

董家寶順著目錄，翻到朱顏酒那一頁，掃了一眼。

裡面有金玉桃這種靈果！

「這是真的酒方……」董家寶失神了一陣，轉過身，雙手重重壓在林楚飛肩膀上，肅然道：「飛少，你老實說，那什麼東家是不是你父親，其實你是林家撿來的，對不對？」

林楚飛：「？」

發什麼瘋。

「這些酒，有什麼特別的嗎？」林楚飛抖了抖手上的冊子。

董家寶激動道：「這好像是萬藥宗不外傳的靈酒！你這裡怎麼會記載！這冊子你是從哪裡來的？」

林楚飛：「完全不外傳？」

不可能，系統雖然狗，但它是個有底線的系統，不可能偷別人的方子。

董家寶想了想，道：「也不能完全說不外傳，如果你是萬藥宗的內門弟子，便可以接觸到這個藥方。」

林楚飛點了點頭，若有所思道：「那萬藥宗那邊，是明令禁止內門弟子將方子泄露嗎？」

董家寶搖頭：「倒也沒聽說，我們長青學院搶修課裡面，也有先生教授這個方子，應當沒有？」

他也不是很確定啊。

林楚飛道：「學院能搶修的內容，也能叫不外傳？」

董家寶懵了：「可是……長青學院是萬藥宗門下的學院啊……」

他們在學院教授，能叫外傳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