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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給我拍好看點啊爺爺。」

林嶼清一把摟過宋含煙，扶著她的肩膀對著林安的鏡頭比耶。

那一刻，宋含煙感覺自己的肩膀上承受著千斤重的重量，不太自在。

「笑啊。」林嶼清碰了碰宋含煙，讓宋含煙回過神來。

宋含煙連忙笑起來，和林嶼清一樣豎起來兩根手指比著耶。

「阿煙快來看看，好不好看？」

拍完照林安笑眯眯的叫宋含煙過去看照片。

宋含煙小腦袋湊過去，一眼就瞥到了手機上那兩張笑意盈盈的臉。

「爺爺你記得把照片發給我啊。」

「知道啦。」林安笑著答應了下來。

「別聊了，快來幫我貼春聯。」

林嶼清順手拿起茶几上放著的春聯，把宋含煙從林安身邊給拉走了。

「去吧去吧。」林安擺擺手，讓他們兄妹倆快去貼春聯吧。

「你不看一眼照片嗎？」宋含煙被林嶼清拉著，還不忘問他。

「有什麼好看的？」

「爺爺把你拍得特別帥！」宋含煙故意逗他。

「那是我本來就帥。」林嶼清絲毫不謙虛。

宋含煙閉上了嘴，原本要說的話都哽在喉嚨口，什麼也不想說了。

「我貼春聯，你幫我看著點。」

林嶼清拿起一張春聯就在門上筆劃，一邊挪著一邊問宋含煙：「歪沒歪？」

「沒有。」宋含煙搖搖頭，示意林嶼清可以貼了。

等林嶼清滿意地拍了拍手掌從椅子上跳下來要檢查自己的成果，卻發現春聯完全是貼歪的。

「怎麼就沒歪了？」林嶼清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宋含煙的腦袋，「這都快歪到姥姥家了。」

宋含煙脫口而出：「我沒見過我姥姥。」

「沒事，我也沒見過我姥姥。」

林嶼清轉手揉了揉宋含煙的腦袋，決定不和她計較。

「你站這邊，正對著我！」

林嶼清給宋含煙找好了該站的地方，讓宋含煙重幫他看著春聯有沒有貼歪。

從側方走到正對著門口的位置，宋含煙這才發現春聯好像確實貼歪了。

在宋含煙和林嶼清的配合下，家裡的春聯很快就都貼好了。

「我們中午出去吃。」林嶼清拍了拍手掌，告訴宋含煙。

李叔回老家和家人一起過春節，林家三人也沒辦法變出一大桌子菜來。

所以每年除夕三人的午飯和年夜飯都是在外面的餐廳吃的。

都是林嶼清提前很久就訂好的餐廳。

三人的除夕這兩年很少換地方，傅家的酒店永遠是林嶼清的第一選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