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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方琳平平淡淡的度过。
直到&he11ip;&he11ip;
高一开学的第一天,教室后面的公布栏被贴了一整面墙的当年闻影印稿。
3
午间静息,方琳趴在桌上假睡。
桌面上用立可白涂满了你能所想像的种种嘲笑。
&1dquo;杀人狂的女儿,一定也是杀人狂!”
&1dquo;你爸撞死人,那你有什么更屌的计划!?”
&1dquo;为什么当年你没有一起去死啊??!!”
&1dquo;史上最有潜力——疯狂女赛车手即将诞生!”
&1dquo;我好想干你喔!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这个杀人凶手的烂种!”
&1dquo;真人版碰碰车,碰碰碰碰碰!”
&1dquo;死一死吧你这个杀人犯的女儿!”
&1dquo;你爸爸把人类当作保龄球瓶撞成全倒啦!”
&1dquo;死!死!死!死!死!死!死!死!死!死!死!死!死!死!死!死!死!死!”
每一句话都是用惊叹号结尾,仿佛句子本身还不够触目惊心似的。
这些冷嘲热讽不管看了几次都无法处之泰然,方琳费了很大的的功夫用刀片刮掉,第二天却又马上被涂满,来来回回好几次,最后只好任凭这些恶毒字眼如肿瘤般长在桌子上。
报告班导师?
班导师只会暴跳如雷地教训她:”别人的桌子那么干净,为什么你的乱七八糟!到底有没有家教啊!”或:”你没惹别人,别人怎么会来惹你?检举别人之前,是不是应该先反省自己?回去!”
不管别人怎么骂,都没有班导师骂的有杀伤力。每一次每一次,&1dquo;没家教”这三个字就像一把尖刀,插在方琳内心的最深处,捅得她心血淋漓。
几次后,方琳学会了最低限度保护自己的方法,那就是别找班导师帮忙。
不找班导师帮忙,班导师倒是没放弃过找她麻烦&he11ip;&he11ip;
礼拜三下午第二堂课到第四堂课都是国文。
国文正好是班导师负责的主科,连续三堂国文课按往例都安排学生写作。诡异的是,每次作文课命题似乎都是冲着方琳而来。
上上个礼拜的作文题目是&1dquo;罪与罚”与&1dquo;姑息的代价”两者择一。
上个礼拜的作文题目是&1dquo;我的爸爸”与&1dquo;如果我没有爸爸”两者择一。
而今天的作文题目则是&he11ip;&he11ip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