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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……嗯？”

  “在我之后，你还交过几个男朋友？”

  他想了想，又很快改口：“不对，先问你，现在没有男朋友吧？”

  大脑微微有点眩晕，接受信息也较为迟钝，怀歆顿了两秒才回答，语气似有些了然：“我以为你能看出来。”

  她双手一摊，水灵灵的眸子小鹿般无辜：“空窗有一段时间了。”

  “这不是……确认一下嘛。免得闹出笑话。”6予嘉也跟着摊手，笑，“毕竟才刚回国，已经不熟悉这边的生态了。”

  他摩挲了一下手背，不动声色问：“那上一个问题呢？”

  怀歆又举杯慢悠悠抿了一口，这才放下，眨着眼道：“你猜猜呢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6予嘉没接话，直直地与她对视，良久才轻笑道：“我猜不出。”

  怀歆也低头笑。

  乌黑柔顺的丝顽皮地垂落拂过她白皙的侧脸，明眸红唇，颜色极其艳丽，也无比生动。

  “好吧，告诉你，两个。”怀歆重抬头，矜持地将碎挽至耳后，“大概各三四个月。”

  6予嘉有点夸张地展示了他的惊讶：“这么久？”

  “你站在什么立场说这句话啊。”她噗哧一声，卷翘的睫毛扑闪了闪，“我可是还没入学就和你在一起了，前前后后整整一年。”

  “那确实。”他也重弯起嘴角，“他们怎么样？”

  怀歆撑着小巧的下巴，像现大6似的看他。

  片刻后，选择了比较气人的那种答案：“挺好的。”

  “哦。”6予嘉睇着她，拉长尾音，“幽默？帅气？有钱？优秀？”

  这些都是她曾经夸过他的话。

  怀歆好笑：“你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
  “我也没说什么。你自己说的都挺好的，我想不外乎就是这些嘛。”他也挺无辜。

  怀歆嘁一声，看着他，笑意浅浅晕着，嘴角到底还是上扬着。

  兴许是曾经在一起的时光太过欢乐，她习惯了这样的感觉。

  “说真的。”6予嘉追问，仿佛对这个问题很执着一样，“他们到底怎么样？”

  顿了下又挑眉，半开玩笑似的：“有我好吗？”

  “说真的——”

  怀歆眸光微动，凑近凝视他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