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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內心在掙扎。
在進行天人交戰。
他是個白眼狼,愧對溫宴辭將他養這麼大。
江余他是個自私自利自私自利的人。
溫淺掀開被子,從床上下來,輕聲說道:「我走了。」
還未走動,手卻被溫宴辭攥住,腕上傳來巨大的力道,緊接著溫宴辭的聲音也跟著傳來。
他的聲音帶著冷意,隱藏在最深處的是害怕,「走?你要去哪?這就是你的家,你還能去哪?」
溫淺沒有回頭看溫宴辭,但如果他回頭就會看見溫宴辭臉上的不安。
溫淺輕聲疏離道:「江余,沒有家。」
簡簡單單的幾個字,溫淺也不知道他是怎樣平淡的說出來,可能不在意了,所以才能這樣雲淡風輕的說出來。
「溫淺。」溫宴辭怒道。
「我會想辦法讓你宿主回去的,不要鬧了。」
他真的快要被氣壞了。
就只是因為當初沒同意讓他宿主留下,所以現在非要鬧的如此難堪。
溫淺抬眼看了會溫宴辭,腕上一翻轉,掙脫開他的桎梏,轉身一瘸一拐的離開。
現在的溫淺一切都看淡了。
他知道溫宴辭這樣說只是為了哄他。
倘若當初的他並沒有這麼做,那麼宿主就永遠不會回去。
一切只是妥協而已。
溫淺自嘲的笑著,自己可真過分啊。
在溫宴辭這裡受了這麼多的恩惠,現在卻還要讓他去幫自己的宿主,江余,你可真是犯賤啊。
溫淺還未走出房門,就被溫宴辭攔腰抱起。
他再次摔在床上,耳邊是質問擔憂的聲音,「小淺,你的腿怎麼弄的。」
溫宴辭輕輕的觸摸著溫淺的左腿,動作輕柔,生怕下手重了弄疼他。
「小淺,痛嗎?」
第16o章帶你去找顧懷瑾
溫淺看向自己的左腿。
痛嗎?
他內心暗自嘲笑,當然痛。
從五樓一躍而下,哪裡會不痛。
進去醫院又因為沒錢而逃走,渾渾噩噩的一個人在屋子內熬過那艱苦的日子。
骨折,那是鑽心般的疼痛啊。
沒有任何治療,就這樣任其過去。
可是這又如何。
當一個人存了死志,這點痛苦又算得了什麼。
溫淺斂下眸子,並沒有說話。
現在來問痛不痛又有何價值,這是他自己願意受的。
對於溫淺不說話的行為,溫宴辭急的額頭上滿是汗,焦灼道:
「小淺,我帶你去治,你一定會好起來的。」
說著他便要將人抱起來,卻在碰到溫淺身體的那一刻被扼住了手腕。
溫宴辭不解的看著溫淺,低聲問道:「小淺這是做什麼,我們要去看病,不能拖,不能諱疾忌醫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