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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小狗动都不动。

  宋砚初转身就走。

  他去书房办公，结束之后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，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，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，小狗倚着台阶栏杆睡着了，脑袋歪着抵在栏杆上，身子缩在一起，虽然天气已经转暖，但这样露天睡觉，总还是容易着凉。

  宋砚初又劝了一番，依旧没用。

  他直接坐在小狗旁边，&1dquo;你完全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吗?”

  小狗疑惑，他想他不是回答过了吗?他好几个名字。

  小黄、汪汪和嘬嘬。

  &1dquo;你之前是不是被人抓起来&he11ip;&he11ip;或者囚禁过?”宋砚初不知如何措辞。

  小狗摇摇头，他突然站起来，下了两级台阶，站在宋砚初面前，郑重地说：&1dquo;其实我是一只小狗。”

  宋砚初沉默片刻后&1dquo;哦”了一声。

  小狗惊讶于宋砚初竟然完全不惊讶。

  不愧是主人，怎么这么厉害，连这么神奇的事情都不以为然，他醒过来现自己重生在人身上的时候还震惊了整整两天呢，宋砚初竟然如此淡定，这让小狗对宋砚初更加崇拜。

  他蹲下来，仰头望着宋砚初。

  宋砚初猜想小流浪汉可能是天生智力缺陷，叹气道：&1dquo;算了，吃晚饭吧，我把中午菜热一热。”

  明天还要带小狗去做一下脑功能检测和智力测试，又多了两项行程。

  小狗吃完晚饭后独自洗碗，洗完之后宋砚初把他喊住，&1dquo;先去洗澡。”

  小狗习惯了命令式的对话，下意识停下脚步。

  宋砚初拿出自己昨天下班顺路给小流浪汉买的一套睡衣，&1dquo;自己洗，会不会?就像洗碗一样。”

  小狗站在淋浴间里，宋砚初教他什么是洗露什么是沐浴露，小狗拨了一下开关，凉水迎头淋下来，把小狗浇成了落汤鸡，小狗甩甩脑袋，委屈巴巴地望着宋砚初。

  宋砚初笑着帮他擦去眼睛四周的水，&1dquo;往左边是热水，右边是冷水，你往左推一推。”

  小狗跟着做，水果然变热了很多。

  &1dquo;洗完之后，用这个擦一擦，然后换上衣服，听到没有?”

  小狗点点头，他仅有的一点人类记忆里有洗澡这个行为，他表示自己明白，然后当着宋砚初的面脱了衣服。

  宋砚初怔了几秒，然后迅离开了浴室。

  宋砚初天生就是弯的，这么多年也没有遇上个喜欢的，起先他把小流浪汉领回家，只当是善心大，帮他洗澡也是迫不得已，今天陡然一抬眼看到一个年轻的同性身体，还是不由得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
  他开始考虑这件事接下来该如何处理。